但是很快又被赵蕙压了下去,想挣扎拒绝我的按摩,但是渐渐下体骚痒起来,燥热的胴体在摇摆着。
随着一个好字落下,我只感格外的沮丧,真给了我一次机会,但却失败的如此彻底。
(胡哥……你舌功太厉害了……妹子已经受不了了……用这个小家伙来吧。
他用粗糙手指扳开两片充血的唇肉,只见湿淋淋的唇肉上早已是红痕斑斑,唇肉上的皱褶正在不断的颤栗着,好一副粉色唇肉春秀图。
我脱了裤子,鸡巴硬得顶着她脸,抓着她头发往我胯下按,“舔,贱逼,舔老子鸡巴!”她挣扎着摇头,我一巴掌扇她脸上,扇得她嘴角出血,哭着张嘴含住我鸡巴,腥臭味熏得她翻白眼,口水流了一嘴,滴在桌上。
她把我的手扶到脑后,示意我可以进行鬼畜的强制性深喉抽插,手指揉弄起自己完全勃起充血的阴蒂,把我当成了自慰的配菜。